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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凌雪微微蹙眉，问：“这事儿连我都不能听？”
“秋姨，这事儿我之后一定给你说，但...”
看见柳琦这般难言启齿，秋凌雪也是领会下来，接着俯身抱住躲在她身后的小狐狸，便遇见往外飞出去了。
待秋凌雪走了之后，柳琦一把抓住洛初蝶的领子。
“初蝶，那日你去玄音阁，大狐狸和你说什么了？”
“说...”
——说她嫁给了爹爹，还和爹爹生下了一只小狐狸。
可她现在说不出口呀。
上次她娘亲蹲在书阁里面那个样子，她又不是没见过。
这话说出去，她娘亲能承受得住吗？
“娘，这个...”
“都闹出那么大的事了，你还给你娘我在这里弯弯绕绕？到底那日大狐狸给你说了些什么？”
“就...”
“嗯？”
“娘。”洛初蝶深吸了一口气，接着也是抓住她娘亲的手，蹙下眉头，说道，“三日后，心魔幻境要开了。”
“心魔幻境？太师祖的那个？”
“嗯。”洛初蝶点了点头，道，“娘，你去试炼一番，等出来之后，我再告诉你那天大狐狸说了什么，好吗？”
“和心魔幻境有什么关系？”柳琦微微蹙了蹙眉毛，眼神里充满了怀疑，反问道，“你怕我接受不了？什么事儿我接受不了。”
“娘，你肯定接受不了。”洛初蝶咬了咬嘴唇，弱弱答道，“我是你闺女，我清楚娘你能不能接受。娘你修为已经是圣祖境了，可心境就和才入门的那些修士一样。”
“......”
听到这话，柳琦一时有些诧异。
她闺女现在说的这句话，之前在那无名的峰顶上，大狐狸也对她说过。
她有自知之明。
无论是她闺女现在所说，还是那只大狐狸所说，都是事实。
也许——
柳琦闭眼沉思了一会儿，语气也是平缓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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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蝶，现在就告诉我好吗？到底是什么事儿，你觉得娘我承受不住，难不成天韵...已经被杀了...”
见自己娘亲现在脸上的表情，洛初蝶顿时感觉自己的胸口也是闷闷的。
她迟疑了一会儿，闭眼最后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娘，爹爹还在。不过...”
“不过？”
“爹爹后娶的那个人，就是淬魂教的那只大狐狸。”
“......”
“那只小狐狸，我抓回来的那只，就是爹爹和那只大狐狸生下来的，是我的妹妹...”
“......”
此话之后，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。
接着。
砰——
突然间，柳琦攥在手里的，她闺女的衣领，从她手里滑滑落。
洛初蝶后背着地。
下一刻，柳琦突然跪在了地上，捂住了自己的脸，痛哭出声。
“我...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天韵啊？！！我...无哇啊啊啊啊——”
见她这样，洛初蝶也是忙爬起来，上前去轻轻拍打她娘亲的后背。
“娘...”
“......”
这一瞬间，柳琦什么都想明白了。
这么三个月来，那只大狐狸的所作所为。
到底是为什么，她会让五派魔修去攻打玄音阁。
到底是为什么，她会知道自己曾经嫁给过那个叫洛天韵的凡人。
到底是为什么，此前那只大狐狸回来灵龙殿。
最后的最后，竟是她被蒙在了鼓里。
她感觉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，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胸口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再一次缓缓抬起头来，看向轻轻拍打她后背的闺女，问道：“初蝶，天韵...喜欢她吗？”
“......”
看着她娘亲这个样子，她不敢往下说了。
洛初蝶也是忙摇了摇头，答道：“爹爹不喜欢那只大狐狸，是那只大狐狸威胁爹爹娶她的。”
“......”
......